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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饮文学与贬谪文学的抒情艺术及其相似性例析(2)

来源:文学少年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5-18

【作者】:网站采编
【关键词】:
【摘要】:4.人文之乐——诗酒酬和之美。将“清流激湍”“引以为流觞曲水,列坐其次”,群贤“一觞一咏,亦足以畅叙幽情”。刘玉民的《骚动之秋》写道:“或

4.人文之乐——诗酒酬和之美。将“清流激湍”“引以为流觞曲水,列坐其次”,群贤“一觞一咏,亦足以畅叙幽情”。刘玉民的《骚动之秋》写道:“或泛舟垂钓,或浪中戏水,其乐融融,其情融融。”想必那兰亭盛会,少长群贤把“清流激湍”作为流觞的曲水,依序坐在曲水岸边,一边喝点酒,一边作点诗,优雅至极。“一觞一咏”,载笑载言,饮酒取乐,临流赋诗,畅所欲言,倾诉衷肠,其乐何有穷哉?吟咏之间,不亦有白居易“如听仙乐耳暂明”的感叹?优美的自然风光引起与会者的雅兴,与会者沉浸在美好的自然环境和诗酒酬和的人文环境中身心愉悦而“暂得于己,快然自足”,暂时忘却烦恼,其乐融融。

(二)抒情手法:景、事和情之正衬

“景生情,情生景,哀乐之触,荣悴之迎,互藏其宅。景以情合,情以景生,初不相离,唯意所适。”清代王夫之《姜斋诗话》中所持诗歌理论如是认为,且以《诗经·采薇》中“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。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”作例,认为是“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,一倍增其哀乐”。这是用反衬手法处理“景情”和“哀乐”的关系,除这两种手法外,古诗文中,还常用正衬手法来表现景、事和情的关系。在《兰亭集序》第一、二段中为了抒发主弦律——“乐”,作者主要是从景与情、事与情的关系角度表达的。作者用选取乐景、叙写乐事的方式,抒发内在的快乐之情。兰亭宴饮,快乐之至,相比较而言,自然不宜有哀景入选,最适合用正衬的表现手法突出强调内心洋溢的“乐”情。

1.以乐景衬乐情

“言情之词,必借景色映衬,乃具深婉流美之致。”(吴衡照《莲子居词话》)王羲之以乐景衬乐情,描写之景与作者之情相得益彰,用正衬的手法谱写宴饮的主弦律 “乐”。 作者以山水相映的乐景衬托乐情。文中的山水妙趣天成,相得益彰。笔触所至或写“崇山峻岭,茂林修竹”之山,或写“清流激湍,映带左右”之水。精工简约,妙处在于景与情会,笔到意至,绘尽兰亭之景的淡雅,享尽山水相映的乐趣。此时作者所写“景语”的淡雅正是心中“乐”情的体现,正所谓“一切景语皆情语”。这些景物皆着感情色彩——乐。山水相映渲染出清幽的气氛,使人心快神怡,快乐其间,怡然自足。

同时,作者又以俯仰视听浑成的乐景衬托乐情。“仰观宇宙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,所以游目骋怀,足以极视听之娱”。 作者调动视觉、听觉等感官,由仰观到俯视变换观察角度,纵观宇宙万物,目及俯仰视听浑然一体的乐景。作者以此乐景来衬托无穷的盛会乐趣。

2.以乐事写乐情

同时作者又运用了叙事见情手法,叙乐事见乐情。宴饮之时,诗酒唱和,酒诗酬答;诗因酒起,酒因诗醇。事情合拍,情事相应;情因事乐,事因情美。

景美固然可乐,事美不亦乐乎?文中所写之事与作者之情相一致,用正衬的手法紧扣“乐”来叙事。作者主要叙述了诗酒酬和的乐事,以此抒发其快乐之情。兰亭集会,“修禊事也”,群贤同道相逢,少长和谐际会,岂非乐事?文人雅士,集会宴饮,必不可少者乃是诗和酒。将“清流激湍”“引以为流觞曲水,列坐其次”,少长群贤“一觞一咏,亦足以畅叙幽情”。唐承古风,想那滕王阁宴上,“高朋满座”,“躬逢胜饯”,酒兴正酣,热情高涨,才情洋溢,岂能无诗成欢呢?自然,在羲之笔端下,在序文墨汁中,兰亭欢聚,把酒言欢,纵横驰骋,思接千里,吟诗赋对,是宴会必备的“下酒菜”。士者骚客,取酒畅饮,临流助兴,且酒且诗,只论才情,不分长幼,内外兼得,沉浸在诗酒酬和的人文环境中身心愉悦而暂时忘却烦恼,其乐可想,其趣可羡。群贤相聚,以酒助兴,文为菜品,诗歌酬和,饕餮盛宴,尽享乐事,“信可乐也”。

“乐”为何用?作者言曰“当其欣于所遇,暂得于己,快然自足,曾不知老之将至”。作者生花妙笔之贵,在于其见乐景、遇乐事而能以妙笔用妙法写就诗文,更可贵者乃是作者一语中的,言中了后来读者之心,“后之视今,亦犹今之视昔”。此语一出,犹如亘古恒响,音绕苍穹。诗文生命,贵在得法,可见一斑。

二、贬谪文学中哀景、哀事和哀情的表现艺术

贬谪诗《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》中充斥着哀景、哀事和哀情的失落感,可以想见被贬远放的作者当时登高目之所见满是哀景,心中所感自然满是哀情,思绪萦绕满是失落感,满是一贬再贬的重重的失落感。它不同于鲍照在《拟行路难》诗中表达的寒门志士备遭压抑而无法建功立业,自叹“人生亦有命”的失落感;也不同于陆游《书愤》诗中所写自己被劾复用但年事已高、壮志难酬,满腔激愤唱叹出“塞上长城空自许,镜中衰鬓已先斑”的失落感;也不同于李白《梦游天姥吟留别》诗中感慨在长安受到排挤,被放出京时,对比当初高调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”和如今梦吟“惟觉时之枕席,失向来之烟霞”产生的失落感。这种失落感于诗人柳宗元而言特别沉重,乃是哀之至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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